傲主招亲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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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4页)

    第十章

    一场寂寞凭谁诉?

    算前言,总轻负。

    早知恁地难拚,悔不当时留住。

    怎奈风流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

    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天街未透亮时,柳金叶的房里传来细碎的争吵。

    “莫慎,如你所料的,他没有抱我。但是…”柳金叶不高兴地质问坐在床上的男子。“你说他不可能册立我当夫人,所以我才会跟你…”她懊恼地咬唇道。

    “但是现下听说堡主已经决定要立我为夫人了,所以——你别再来烦我…”

    “是吗?”莫慎瞇起眼睛仰头哈哈大笑,然后他懒懒地凝视柳金叶惶恐的表情,他不疾不徐地轻声道。“你以为你还能当夫人吗?试问当新婚之夜,堡主发现你并非清白之身时,他将治你何罪?”他满意地看见她惊恐的睁大眼眸,他缓缓起身踱向她,他邪恶的脸几乎贴上她。“试问——”他嗄哑地说。“当堡主发现你和飞云堡的叛徒有jianian情时,他将如何处置你?这可是要砍头的。”

    柳金叶狠狠地倒抽一口气,随即听见他冷漠地拋下一句:“我以为当你得知莫绍擎将立你为夫人时,你该感到恐惧而不是兴奋,你真蠢!”

    她浑身一阵战栗,膝盖一软瘫坐地上。怎么会这样!“恶魔!你是恶魔,你卑鄙!”她后悔地痛哭起来。

    莫慎蹲到地上,用力地捏住她下颚逼着她面对他。“恶魔从来只勾引有野心的人!”他将一瓶葯剂塞至她手中,阴狠地警告她。“这是软筋散,明早你将它带进膳房,那里有警卫守着,你就说是想亲自准备早膳给堡主吃,然后将葯粉洒进每一桶饭锅,让飞云堡里每一个人都吃下软筋散,四个时辰后,葯效发作时也就是我莫慎领一帮弟兄占领飞云堡的时候。你听清楚了没有!”

    “你要我下毒?”柳金叶颤抖起来。“不,我不要,我怕呀!”

    “你还有别条路可以走吗?”他温柔地说。“放心,成功夺权后,堡主夫人的位子你还是坐定了,整个飞云堡都是咱们的。柳金叶,你是要死,还是要好好尊贵的当你的堡主夫人呢?你可千万要想清楚啊…”翌日,天空飘着细雨恍似奏着离别的挽歌,容心蕾懒懒地躺在床上心碎地听着雨滴落寞地滴坠石阶,眼睛酸痛得不想睁开。

    房外热闹着,下人们窃窃私语地讨论着堡主一早下的两道命令。一是要北院筹备婚事,他将摆宴正式迎娶柳金叶为夫人;另一则是命令南院准备远行,南院的下人们奔走相告,忙着收拾一箱箱的行当,没人清楚为何堡主要将姨太太送往晴庄。

    有人嘴碎地臆测堡主是不想新任的夫人吃姨太太的醋,也有人臆测是南院的姨太太老是出事,堡主烦不胜烦,干脆将这麻烦的姨太太送走。

    容心蕾虚弱地在床榻上辗转反复,连下人来通知她去用早膳都被她叱退,她情愿不要醒,不要面对那难堪的场面。对于即将启程她感到乏力,她就这样一直躺到近午,这才被哭泣奔来的雪凤拉起来。

    “蕾姨,蕾姨…是真的吗?你要离开飞云堡!”雪凤难过得紧紧拉住蕾姨的衫子。

    “丫头,别哭了。”她将雪凤温柔地抱进怀里,耳边听见莫雪凤气呼呼地咒骂。

    “我讨厌爹,我不要柳金叶当我娘,我讨厌…爹怎么不去死!”

    “嘘——”容心蕾严厉地纠正她。“不可以,你爹可是你的至亲,就算他再不好,你也不可以这样咒他,他要是听了不知会有多伤心…”

    “总不会比我伤心吧!”她哇哇大叫。“他从不管我的感受,我说我要你当我阿娘,他偏偏下要,他好可恶,他从不理会我的感受!”

    莫雪凤在容心蕾怀里大声哭嚷,令心蕾鼻间一酸,只有不知所措地抱着她娇小的身子,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此时,晏总管忽然来了,他礼貌地询问容心蕾有没有缺什么要带的。

    心蕾摇摇头。“我什么都不缺。”

    “有!”莫雪凤回过头来凶恶地对着晏总管咆哮道。“她还缺个东西要带。”

    晏总管见小姐哭成那样,皱皱眉头地道:“小小姐,姨太太还缺什么啊?”

    莫雪凤跳下床,站在总管面前,然后昂着下巴指着自己道:“我。”蕾姨该把她一起带走。

    晏总管摇摇头耐心地同小小姐解释:“小小姐,我问的是东西,譬如衣服啦、银两啦、箱子啦…但你不是,你是活生生的人,所以你不可能可以——”突然他住了口,看见莫雪凤cao起桌上的砚台。唉呀,他恐惧得白了脸,聪明地闭上嘴,上回被打的地方还疼哩!

    幸亏容心蕾抢走雪凤手里的砚台训斥道:“阿凤,不可以这样,要尊重人家。”

    难得有人治的了小小姐,晏总管满心感激地趋前道谢,顺便拿下一只信封给姨太太。“堡主说这是他送你的饯别礼。”

    容心蕾撕开封口,取出信来,而雪白的信笺上只有潇洒苍劲的一行字——

    天外一钩残月,带三星。

    什么意思?他送的礼物就这么一行字?她困惑地捏起信封,将那薄薄的信笺捏在掌心里。连一声再会他都舍不得说,只是随便地差人送来一行字,太冷漠了,她彻底地心寒了。

    莫雪凤思量着:“蕾姨,这一定有什么意思,爹不可能无缘无故写这么一行字,爹他…他…”莫雪凤忽然身子一软,心蕾忙扶住她。

    “怎么了?凤儿!”

    莫雪凤睁着大眼倒在心蕾怀里。“奇怪,我全身无力,站也站不住…”

    “是不是病了?”心蕾焦急地将雪凤搁到床上。“来人啊!”她冲出房喊人去请大夫,门扉一开,她便嗅到一股不祥的气氛,她噤声,看见前廊有黑影晃动,有人正拖着地上躺着的仆役,整个南院静得一如死城。

    她慌乱地退回房间,然后颤抖着将莫雪凤抱起来藏到床下。

    “蕾姨,怎么了?”雪凤莫名地问。

    “嘘——”心蕾将她推进床底深处,她严肃地交代。“不论发生什么事,答应蕾姨,都不准出声。”

    同时,门被推开,容心蕾慌忙地站起,看见微笑的莫慎,在他身后还站了一群面容陌生的随从。

    “原来你没事?”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容心蕾。“莫非你一早都未进食?”他轻易地控制了飞云堡内所有的卫兵,此刻飞云堡里除了他的人,剩下的全是中了软筋散的废人。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容心蕾竟然好好地站在他面前。

    他以为她看到他时会惊慌失措,然而她只是睁大着一双清丽的眸子望着他,她十分镇定,镇定得令他意外,她不怕他吗?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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