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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纠葛在军事基地  (第7/8页)
’之时和先生见面时听说的。既然装作不知情况,一方面没向门田先生打听团中的人数,一方面又不留神脱口叫出我和姓名就显得失态。    “我认为江木先生和铃木先生以前是认识的,那是在江木先生撰写旅行记在北欧旅游之时。托尔珀尔珊小姐虽然作为江木先生的向导兼翻译在丹麦陪同旅行,但这种旅行不会只是两个女人。我想还会有一个人存在,那就是铃木先生。因为铃木先生是托尔珀尔珊小姐的情人。…也许江木先生和翻译托尔珀尔珊小姐在一起,没有铃木先生。江木先生来到丹麦,在哥本哈根和铃木先生邂逅相遇,结成了亲密的关系,亦未必是过于臆测。    “反正这是任何人也不清楚的事,这篇旅行记故意隐瞒了这个问题。江木先生不提及托尔珀尔珊小姐的名字,只模糊地记叙了‘和翻译一同旅行’,而隐瞒了另一个人。旅行记隐匿了托尔珀尔珊小姐的名字,我认为是出于一种防御的心理。在哥本哈根的小酒店里,托尔珀尔珊小姐刚要对门田先生谈些什么,就被铃木先生止住了的事,谅未也能推测刚才的事情。    “据门田先生说,铃木先生看了江先生写的《朝日新闻》的随笔,激烈的抨击了在那篇旅行记中至少有五处错误。为会么他要对江木先生的著述施以强烈的批评呢?为什么要在门田先生面前吐露出这样的话呢?一般来说,江木先生作为讲师参加门田先生的团体,出于礼仪是不能这么批评的。相反的是,铃木先生在门田先生面前指责挑剔江木先生的著作,意图是不让门田先生察知他和江木先生之间的关系。我想这件事也是帮助自己推测的有力材料…”    土方悦子说到这里,江木奈歧子站了起来。    “休兹探长,”她竭力抑制着自己失掉理智的慌乱,虽然后边露出一丝微笑。    “刚才土方悦子的陈述,完全是捕风捉影的无稽之谈。这是对我的恶意中伤,重大的中伤。”    伊恩哥尔顿警长显出恍惚莫测的状态,休兹探长随着抗议者的发言,即席质问:    “你是否打算全面否定土方悦子的陈述内容?”    “不,探长,承认其中一部分是事实。”江木奈歧子用焦躁的声调回答。    “承认哪一方面是事实呢?”    “我的本名是坪内文子,笔名是江木奈歧子,这是事实,不过,笔名当然不是化名。”    “土方悦子说的是否完全是事实?”    “很少。其中很细微的一部分。”    “你和这位日本《体育文化新闻》及其它日本周刊杂志通讯员铃木道先生认识吗?”    江木奈歧子用证人般的态度仔细端详着铃木的脸。    “不,不认识,现在第一次在这儿看到他。”地明确地回答探长。    “铃木先生,对吗?”探长问络腮胡子铃木。他的表情可能被那浓密的胡须掩蔽住了,看起来变化不大。    “我也是今天在这个席座上第一次遇到江木奈歧子。”    探长继续对铃木先生讯问:“您是否认识土方悦子提到的、门田先生在哥本哈根小酒店里遇到和你在一起的托尔珀尔珊小姐?”    “那是我的女友。”    “你是否知道几年前江木奈歧子在丹麦旅行时,托尔珀尔珊小姐担任江木先生的翻译兼向导之事?”    “那是托尔珀尔珊小姐以后无意中告诉我的。”    “土方小姐推测你也参加了那次旅行。”    “愚蠢的推测。我当时到西班牙、葡萄牙、摩洛哥周游了约一个月,根本没有在哥本哈根或是丹麦。”    “你在4月10日前后回过一次日本吗?”    “回过国。”    铃木显然说过假话,但有当时的通航护照和民航乘客名册作证,他只好承认了这一点。    “可你在哥本哈根遇到门田先生时,不是说已经三年没有回过国吗?”    “那仅仅是寒暄的措词,也是为了表现对日本的乡愁,对从日本来的旅行者感情方面的安慰。”    “你在东京会见过江木奈歧子吗?”    “没有遇到过,就如刚才所说的那样,从来没有看见过她。也没有事需要见面。”    “你回国的理由呢?”    “我接到家里的通知,说是在日本西部广岛县的母亲病重,探亲完毕,就以特约通讯员身份和东京的日本体育文化新闻社及几家周刊杂志社会各处商谈工作。”    “你哪一天从日本出来回哥本哈根?”    “4月13日乘SAS客机,14日到达哥本哈根。”    “你是否在东京读到了《朝日新闻》副刊登载的江木奈歧子的随笔?”    “想起来了,确实是在东京读到的。”    “莱本湖发生日本妇女被杀案时,你是否住在附近的金罗斯旅馆?”    “是住在那儿。”    一旁座席里不期发生了忍俊不禁的笑声。    铃木除了承认当时回过一次国外,全部否定了土方悦子的推测,休兹探长暂时中止了对他的提问。    休兹探长和旁边的助理探长悄悄地商量了一会儿,又将视线投向土方悦子。    “土方悦子小姐,你推测莱本湖的共杀案是江木奈歧子唆使当时回国的朋友铃木道夫先生实施谋杀。可是江木和铃木即使在丹麦旅行之中坠入情网,但铃木先生仅仅受情人委托,怎么就会有施行两起重大杀人案的心境呢?如此看来,我认为动机不强,没有说服力。    “你说得对,这一点我也反复考虑过,现在我想起门田先生告诉我的话,在哥本哈根的小酒店里,铃木先生这么对门田先生说:‘我准备结束这种在欧洲流狼的不安定的独身生活,那希望的脚步声现在已由远及近了’门田先生问及是不是指回日本结婚的事,铃木先生说,‘不,不一定说是结婚,形式是多种多样的。’”    翻译门田记起铃木在小酒店里说过的话,作证般地向休兹探长深深的点了点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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