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剩女_第八章心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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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心动 (第2/4页)

人要是不习惯和咱们共浴,还有间客房可以暂歇。”

    “那就麻烦大家了。”

    “不麻烦…”

    “那…小姐,就这儿泡个澡,把身上弄暖再回去吧。”夏取怜回头询问潘心屏的意见。

    潘心屏怯怯地点了点头,便跟上脚步。

    一票女眷,走的走,散的散,瞬间只剩潘急道浑身湿漉漉地坐在穿廊上,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关心他半句,他也不在意,放任心底那抹悸动直往深处而去,直到左又的惊诧声响起——

    “大人,你怎么…会着凉的!”

    潘急道抬眼,瞧他快步跑来,不禁低低笑开。

    身体是挺冷的,但心却是暖的,脑袋还不住地回想她刚刚铿锵有力的话语,那神韵、那眉眼…

    他几乎笃定,她,不是十九娘。

    夏取怜张罗着所有人泡澡,就连丫鬟都没遗漏。面对她的转变,众人错愕之余更觉受宠若惊,对她的好感渐增着。

    赶碧落去泡澡之后,她自己才进入一间小房泡澡。

    热气驱散身上的寒气,她舒服地微眯起眼。现在的她,彷佛回到年轻时,就算熬夜也不觉得累,有足够体力应付一大堆的琐事。

    然而,暖热的水却教她昏昏欲睡,眼皮愈来愈沈,直到不自觉地闭上双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潘急道开了门,在门边停留了下,没见着人,原本要离开,但目光却突然定在屏风后,想了下,他低唤道:“十九娘?”

    没有半点响应,他想了下,直接走向屏风后——

    “十九娘,你在做什么?”

    低咆声惊醒了她,一张眼见到的就是那张教她魂牵梦萦的面容,满是担忧和紧张,和那晚轻薄她的醉人神情截然不同,而那张唇开开阖阖,到底在说什么?

    初醒的脑袋运转得极慢,见他的脸越贴越近,就连手都探向她,她想也没想地抓着他虎口,借势反扣,立刻听他闷哼了声。

    “该死,你在做什么?!我只是…”

    一条布巾落在她脸上,她惊吓地扯开,欲起身,这才发觉自己泡在浴桶里。

    会泡在浴桶里,自然是一丝不挂的…思及此,她立刻拿布巾裹住自己,怒目瞪着他。

    “你少腹诽我,我只是怕你淹死在浴桶里,那布巾要将你包住抱起罢了,你犯得着把我当成登徒子?”瞧他多君子,就算有一肚子火也只能对着墙壁发作,谁要她不着寸缕。

    他的眼直瞪着浴桶旁的墙,恶狠狠地几乎要瞪出两个窟窿来。

    “你这毛头小子还没受够教训吗?”她出声低喝,心里又气又急。

    先是轻薄她,如今更是大胆地进房偷窥她泡澡…简直是混蛋加三级,打死都不足惜!

    “毛头小子?”他眉头打结。“十九娘,你凭什么教我毛头小子?真把我当儿子看待不成?!”

    “就凭我大你二…”她突然噤声。

    慢着,虽说她的灵魂大了他二十岁,可如今这个躯体的年纪只有二十一…

    “二什么?”他眯眼等待下文。

    “大人,麻烦先离房。”在只有一条布巾蔽体的情况下,她没有办法和他好好说。

    潘急道立刻转身出去,不过并未离开,而是立在房门前,俨然像是她专属的侍卫,替她守门。

    夏取怜赶忙七手八脚地把衣裳套上,等一切打理妥当,发现他的影子投映在房门上,她不禁疑问:“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虽说她不该在浴桶里睡着,但他更不该企图抱起她…就算房内的烛火再微弱,他肯定也瞧得清水面下的赤luo躯体,这种情况真是教她头痛,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进房再谈。”

    再坚决不过的语气,逼得她只能硬着头皮开了门。“可以说了吗?”门已开,但她不打算邀他进门,毕竟他有前科,尽管他现在没喝酒,但她可没忘记他刚才的唐突举动。

    面前的她一头檀发披散,衬得小脸更加轻灵秀雅,尤其是那双水眸,以往总是喷着一层雾气,流露我见犹怜的气息,但如今却是沈静淡然,彷佛泰山崩于前,也不会教她皱上眉头。

    “大人到底有什么事?”她被那直接的打量目光逼得往后退上一步。

    潘急道立刻上前一步,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为何此刻才在泡澡?”他回房打理好,来到水榭时,已有不少小妾丫鬟聚在花厅里,一个个忙着手边的绣活,简直把水榭变成了绣坊。

    “大人只是想问这个?”她纳闷极了。

    这有什么好问,关他什么事?

    “桑成说,你在南北货铺子弄了特惠活动。”

    “有问题?”

    “谁教你的?”

    “我自己想的。”

    潘急道撇了撇嘴,又问:“听说你要将迎春阁改成舞坊酒楼?”

    “不成?”

    “也不是不成…”潘急道垂眼瞅着她,突问:“你何时识字了?”

    怔了下,夏取怜神色不变道:“以往就会。”

    听说潘老爷后来纳小妾皆要不识字的,但她是大人转赠给老爷的,就算破了此例,也只能怪大人没事先查清楚,只要咬定这一点,应该就不会露出马脚。

    毕竟,总不能要她自己招认她根本不是世怜吧。

    就怕这话一出口,没人相信不打紧,说不准还会被当成疯子看待。

    潘急道又点点头,彷佛对她这般说词压根不以为意。“那你又是何时学会泅技的?”他再问。

    “…我不懂,只是凭着一股劲想救人罢了。”

    “喔?可我记得你怕水。”他扬笑,再逼近一步。

    阴影袭来,教她下意识地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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