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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探荒山喜逢故人  (第5/9页)
你醉了!"野山花向后一仰,双手捧住酥胸,眼色眉梢,春情荡漾,梦呓般地道:"这样舒服多了,狼子,宽衣呀!"宫燕秋的呼吸已透不过来。    "格格格格…"狼笑着,野山花奔过去,把娇躯抛在软绵绵的床上。    宫燕秋的理性作最后一次挣扎。    但他失败了,原始的渴求已完全主宰了他,他的目光被烈火点燃了,投到床上,定在那团火上,徐徐站起身…    "狼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啊!"    一切改变了,欲念的狂涛淹没了他。他开始向床走去…    蓦在此刻一条人影冲进石室,是一个二十上下的大丫头急吼吼地道:"小姐,他来了,马上就到!""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野山花翻身下床。    "小姐,快作准备。"    "真扫兴!"野山花气呼呼地跺跺脚。    宫燕秋己到床边,扔掉手中剑,双臂一张…野山花迎着宫燕秋扑抱之势,仲指疾点,轻"嗯!"一声,宫燕秋瘫了下去,野山花火色未退的眼珠一转,疾从床头取出两粒丸子,一粒自己吞下,另一粒塞到宫燕秋口里,然后挥手道:"锦花,先把他弄到床底下。"叫锦花的大丫头立即动手,把宫燕秋连托带送,塞到了床底下,连同他的剑也踢了进去,然后拉平床单。    野山花迅快地穿好了衣服,朝桌子指了指。    锦花会意,立即过去收拾残桌。    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门边,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锦衣肃履,一副贵介公子的模样,人长得不赖,只是两眼如刀,一望而知是个阴险的人物。    "没得我的允许,你居然敢闯进来!"野山花挑眉瞪眼,别看她一身风sao入骨,发起威来还真是有板有眼。    "我是奉命!"    "奉什么命?"    "可能有生人闯入禁区,奉命严密搜查。"    "人能闯到我这里来!"    "花儿,我是执行命令!"说着,鹰隼似的目芒四下扫视,然后停在锦花正在收拾的桌子上:"你有这么好的兴致,陪谁喝酒了?""陪一个小白脸,很标准的男人。"    "花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连我喝杯酒你也要管!"青年人没接腔。    宫燕秋的火逐渐熄减,人也清醒过来,只是全身松绵绵地没半丝力气,从床单下缘的空隙,他看到了织锦衣裤和一双绣着图形的男人鞋子。    他静静地躺着,对发生的情况还不十分明白。    青年人走到桌边,仔细看了看,然后回身。    "花儿,你喝这种酒?"    "为什么不行!"野山花口气很硬,毫不在乎。    "这酒…只有我俩在一起时才…"    "我刚才说了,陪一个小白脸喝。"    "你不是说笑?"青年人的脸变了。    "你可以搜搜看!"    宫燕秋的心突然收紧,真要对方搜,当然很容易被发现,这男人是谁?看样子自己已经接触到江湖秘客所谓的神秘地方了。    野山花伸了个懒腰,坐到床尾,斜靠在床头上,一双手臂勾挂着横档,一副娇慵的样子,两眼斜睨着青年人,嗲声荡气地道:"田四郎,你要搜就快些,我困了!"这青年人叫田四郎。    田四郎目芒一闪,在石室里绕了平圈,停在床前。    "花儿,你向来都是晚上兴致最好,今天…怎么跟往常不"不一样就不一样,你管不着。""花儿…"田四郎阴阴笑了笑,道:"我不是要管,而是兹事体大,先有个女的在那间茅屋里往了三个月,后来又来了个男的,现在两个人都没了影子,女的证实已经过了江,而那男的仍在山里,要是出了差错,这责任谁担得了!""这关我什么事?""…¨田四郎默然。    宫燕秋心念疾转,紫薇已经过了江,不用说她是在襄阳附近探寻金剑杀手的下落。    这一对男女是属于山里神秘地方的人已无疑义,如果自己被搜了出来,在xue道被制的情况下,只有听任摆布一途,结果将会是什么?叫锦花的大丫头已收拾完残桌,端了离开。    "花儿!田四郎开了口:"今晚我…"    "你怎么样?"    "住在你这里?"田四郎邪意地笑笑。    "我说过今晚没兴致!"野山花顿了顿又道:"你不是说奉命搜查生人么,你只搜搜我这里就可以交差了?""不,我是说任务完毕我再回…"    "算了,我身体不适,要一个人好好睡一觉。"宫燕秋明白了,野山花是个荡女,田四郎是主要的面首,她带自已来的目的不问可知。    她被称作小姐,她对田四郎的口气骄蛮而任性,很可能她便是山里的女少主,如果能抓紧线索,对自己的大事,大有帮助了。    "花儿,不要折磨我好不好!"田四郎嘻起了脸,靠近,伸手…    "不要碰我!"野山花推开田四郎伸向胸前的手。    "花儿!田四郎皱起了眉头,望着野山花,悻悻地道:"我总觉得你今晚有点怪,有什么不对劲!""你说,什么不对劲?"    "你平常…"    "我说了身体不舒服,要休息,这也不对?"揿了揿小鼻子又道:"四郎,我真的没兴致,你还是办你的事去吧!""抱一下,亲一亲也不行?"    "你真是…嗨!"她没有抗拒。    田四郎一歪身坐到了野山花的身边,伸手揽过娇躯,左手由上而下,伸进裙子,野山花吃吃狼笑起来。    两人滚倒床上,扭胶糖似地缠了起来。    床底下的宫燕秋心头大急,xue道被制,动弹不得,如果这一对寡廉鲜耻的男女有进一步的行动,那真是倒媚透顶。    他急急思索自解之道。    笑声不断,床也震颤不停。    "我的心肝,我…"    "不要,你休想得寸进尺。"    "你这不是…活活折腾人家么?"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一个剧颤,有两只脚下了床。    宫燕秋松了口气,预期的事没发生。    "四郎,你可以走了。"    "好,我走,不过…我还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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