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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乍露锋芒  (第2/6页)
,不过,小弟觉着这些和师兄无大关系,所以,小弟就未奉告几位弟兄。”    葛元宏道:“可否说给师兄听听呢?”    陈挽澜道:“谷主说武功一道虽然深博如海,但如把它分诸形象,只可分为四形,龙以扑击为主,大气磅礴;虎以威猛无故,泰山压顶;鹰以凶狠见称,凌厉无匹;蛇以刁钻见长,辛辣万端;这就是四位师兄所学武功的论评。”    陆小珞道:“我们关心你的龟形武功有什么特异,谷主既然对你没有什么限制,你尽可畅所欲言了。”    陈挽澜摇摇头,道:“消气谷埋名庐的武功,只有四形绝艺,那来的龟形武功?四形绝艺,都分授了四位师兄,小弟自然是没有武功可学了。”    谭家麒道:“那么在埋名庐中五年,难道终日无事虚度了五年么?”    陈挽澜道:“那倒不是,小弟这五年里也忙的很,我的功课繁重,恐不在四位师兄之下。”    陆小珞道:“小师弟,你可把师兄我说糊涂了,你一式未学,一招未练,五年时光,你都忙些什么?”    陈挽澜道:“打坐啊!那龟形武功,虽形像绝艺,但却是一种打坐心法,而且有层次分明,各具段落,四位师兄在五年时光中,学会了四形绝艺,但小弟也完成了打坐心法,一套龟息入定**,也被完全练成!”    郭文章道:“你练成了龟息入定**,能够和人打架么?”    陈挽澜摇摇头,道:“我想不能,因为那龟息入定**中,没有出手之势。”    郭文章道:“那有什么用呢?”    陈挽澜苦笑一下,道:“小弟也不知道。”    葛元宏点点头,道:“我倒是有点明白谷主的用心了,小师弟你仔细想想看,你已练成了龟息入定**,总应该有一些和过去不同的征象吧?”    陈挽澜沉吟了一阵,道:“似乎是有些不同。”    葛元宏道:“说说看?”    陈挽澜道:“我能把身上的xue道移转错位。”    葛元宏吃了一惊,道:“有这等事?”    陈挽澜道:“是的,还有已经运功入定之后,我似乎能够听得很远。”    郭文章道:“大约你听多远呢?”    陈挽澜道:“我不知道,但我记得咱们离开消气谷的前两个晚上,不知何物,惊起了一群宿鸟,那时小弟正在入定之中,我分辨有十二只飞鸟由庐前飞过。”    陆小珞道:“你怎能决定那是十二只飞鸟?”    陈挽澜道:“第二天早上,谷主问起此事,我说出十二只飞鸟的数字,谷主一笑就未再多言,那证明说得不错了。”    郭文章道:“听出飞鸟由头上飞过,已非易事,能够听出几只鸟来,实在是不可思议了。”    陈挽澜道:“小弟是这么猜想,但谷主未置可否,小弟是否听错了?无法证明。”    葛元宏道:“这大约是传说于武林中天视、地听之术了。”    陈挽澜道:“如若小弟听觉之能,是传说的地听术,但小弟却是丝毫不懂天视之法。”    葛元宏道:“也许天视之术,别有练法,目下可以知晓的是,小师弟在消气谷中五年,练成了一种极深奥的内功,而谷主严禁我们四人习练的四形绝艺互相转授,却未限我们和小师弟交谈,那也是说,我们可以把一身所学,传授给小师弟了。”    谭家麒道:“不错,谷主正是这番用心。”    郭文章道:“大师兄,此事要多多考虑,谷主不是说过,四形绝艺,互有生克之妙,如是咱们转授给小师弟,会不会因形练法相克,弄巧成拙。”    葛元宏道:“对!此事咱们还得求证一番。”    陈挽澜摇摇头,道:“四位师兄不用费心,就算四位师兄有传我武功之心,小弟也不能学习。”    葛元宏讶然道:“为什么?”    陈挽澜道:“谷主告诉过我,不能学四位师兄的武功…”    郭文章接道:“这中间,应该有什么原因了?”    陈挽澜道:“原因为何,谷主未曾明言,但他说出四位师兄所学,都是专精的搏击之术,小弟不便去学。”    陆小珞道:“此番咱们在江湖上行走,难免要遇上敌人攻袭,师弟不学几招武功,如何能够防身对敌。”    陈挽澜道:“谷主告诉小弟,离谷之后,仍要时时习练龟息入定之法,到了某一种成就之后,自会有妙用产生。”    葛元宏道:“谷主既有吩咐,咱们自是遵命而行,此事也不急在一时,待找出原因后,再分传师弟武功不迟。”    谭家麒道:“大哥说的是,遇人动手之时,咱们留心保护小师弟就是。”    葛元宏豪气奋发,微微一笑道:“几位师弟,咱们先回到忠义侠府中瞧瞧!”    谭家麒等点点头,五匹马直奔忠义侠府去。    一阵急赶,到达了忠义侠府。    只见那巍峨的大门,依然如旧,并非几人的想象,陈府早已被人烧得片瓦不存。    两扇红漆门紧紧地关闭着,门外面,打扫得十分干净。    抬头看忠义侠府四个大金字,依然无恙,而且,颜色鲜明,似乎是经过重新修整一般。    葛元宏翻身下马,行到大门前面,轻轻叩动门环。    但闻木门呀然而开,两个身着灰衣的大汉,当门而立。    一个灰衣人上下打量了葛元宏一眼,道:“阁下找什么人?”    葛元宏看那灰衣人,素不相识,心中大是奇怪,暗中忖道:“这些人是哪里来的?”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这里可是忠义侠府陈道隆的府上?”    灰衣人点点头,道:“一点不错啊!”葛元宏目光投入那大门以内的庭院之中,目光所及之处,也都打扫得十分干净。心中暗自奇怪道:“这两个灰衣人不知是何身份,竟敢明日张胆的占据了忠义侠府。”当下又问道:“请问陈大侠可在府上么?”    两个灰衣人相互望了一眼,齐声说道:“阁下是…”    葛元宏接道:“在下名葛元宏,是陈大侠的一个晚辈。”    左首灰衣人道:“阁下来晚了五年,五年之前,陈府惊变,陈大侠下落不明,府中人死的死,伤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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