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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这是我死的天下有敌子  (第5/14页)
但人总有他承载不了的时候的,不管才干,权力、名气。地位都如是观。    像“剑神”温火滚,也算是不得了的人物。他一朝学成下山,就击败了比他先成名三十年的“混饨一剑仙”虚虚子,一年后,再成功格杀“千剑联盟”总盟主王红公,然后受到“醉中剑”司徒坦及“病中剑”欧阳白的挑战,但他一剑挫杀二人,于是成了大名。    但他那时仍只是“七绝神剑”之一,还未分出各师兄弟的徘行,直至他以独剑战胜“哭魔”“笑神”、“小气鬼”二大高手后,他才奠定了地位:    剑神!    他在“七绝神剑”的班辈中,排行仅次于老么“梦中剑”罗睡觉。    所以他现在要杀戚少商。    只要杀得了戚少商,他的地位就可以直逼罗老幺,甚至取而代之。    这点很重要:人望高处,水往低流,剑杀名人。拳打高手。    这才是丈夫志,男儿事。    何难过、梁伤心的想法,也是一样,只要他们先行杀了戚少商,他们就算还未取代“剑”罗睡觉的地位,至少也可以成为一代“剑神”而不必屈居三四位。    是以,他们出手,既争先恐后,但又合作无间,互相维护。    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    这也是他们同一的目标。    他们在做一件同样的事:    “一剑发财”    ——杀戚少商!    他们也有同样的失败:    一齐杀了个空!    戚少商不在轿里。    轿子给三道强烈交织的剑光绞个粉碎:    但轿中没人!    二道冷锋都刺个空!    这顶白轿子里居然没有人!他们人同时攻击同一目标的好处是:力量绝对集中!但这样做的坏处是:    万一失败,他们便没有了别的出路,也没了退路。他们一旦出手,形迹便告败露。    ——原本这蓝衫大街就行人甚少,店摊不多,三剑一旦动手,行藏身份便绝对掩饰不了。    这刹间,守护这三顶轿子的人,全部出了手,他们惊而不慌,诧但不乱,小心但绝不害怕,意外但决不退缩,全在同一瞬间抄出兵器,向梁伤心、温火滚、何难过作出色抄、围击!    温火滚、梁伤心,何难过三剑刺空,心中一沉,他们在失望中已马上有了决定:    但他们的决定并不一样。    不一样但一致。    何难过去取黄轿。    ——黄轿太重,仿佛里边坐的不是人——就是因为这样,他才特别要攻击黄轿:因为那想必是戚少商在故布疑阵。    为什么要故布疑阵?    料必是威少商就在其中。    梁伤心却急攻绿轿。    ——绿轿太轻,好像里面坐的不会是人——尤因为此。他才省起戚少商的轻功一向是非常好的,一个轻功好的人坐在轿内,当然是特别的轻。    所以他反而进击绿轿。    何况,猝袭白轿之计已失败,他们只能两轿并攻,不同再失。    温火滚却不攻轿。    攻人。    他回头,返首,出剑,杀向围攻过来的高手。他杀向冲杀过来的人群。——往敌人最强,最多的地方杀去!    惟有他抵住“金风细雨楼”的兵力,他的两个师弟才可以达成任命、格杀强敌。    这己不是争功的时候。    这是杀敌之际。    ——通敌,他们一向齐心。    所以,他以一把冷锋,杀红了眼,杀得遍地死尸,连整条街也杀得人红火滚火烫了起来。    再这样杀下去,他恐怕也会杀火杀滚了京城!    这时际,包抄上来的人,要远比他们预估中的多!    本来,这队伍大约只有七八人前行引路,十二三人在三顶轿子之间左右守护,然后又是七至八人殿后,但狙击一起,一下子,在街角,街坊、乃至椭口、巷尾,从檐上、檐下到往后,庭前,都拥出不少人来。    这些人动作利落,眉目精悍,战志惊人,杀力强大,他们既像一直潜伏着守卫这三顶轿子的幽灵,又像是终生终年都在暗里等待这一场抵血涂地的杀戮,一直就等着温火滚、何难过,梁伤心的这次狙袭。    他们包抄过来,默不作声,实行一场围杀!温火滚一见这些人,心就沉下去,但剑锋却扬了起来。    他知道这些人不好对付。    ——他有“陷入重围”的感觉。    (这感觉有点像当日孙忆旧中伏时人在罗网之中一样,至少也十分近似,只下过,现在的他,当然不知道孙忆旧曾经有过这样的心情;过去的孙剑妖,自然也不知道温火滚亦终经历如此心情,奇诡的是:孙忆旧跟温火滚虽分属同门,但彼此间又明争暗斗,貌合神离;好玩的是:孙剑妖死于戚少商的设计下,第一个为他报仇的,却又是温剑神——亦因此,温剑神才会在今日遭受埋伏,历经昔日孙忆旧同样或近似的心情。)    但他一定会对付。    他一定面对。    他一向面对问题。    ——因为他知道,若有问题时而不敢去面对,问题一定会膨胀、扩散、激化,最后成了解决不了的难题。    敌人也一样。    ——不敢去面对敌人,去消灭敌人,到头来,一定会给越来越强大的敌人消灭。    温火滚一向勇悍。    他杀向敌人。    往最多敌人的地方杀去!    ——勇于对敌的,不丧于敌手!    ——敢于作战的,不死干战争!    所以他手上的冷锋,开始热了。    给热血激热。    凡他剑光过处,血光暴砚。    血未曾断过、停过。    他一剑刺进一名敌人咽喉里,拔出,血光惊丽的乍起,未洒落前,他的剑已刺穿另一高手的胸膛,血花自其背项进喷而出,瑰丽的掠现,喷溅在一名敌手脸上,和另一名敌对者的衣上,同一时间,他的剑又刺入一名对手的小腹间,淬然拔出,又乍现一道血的彩虹:    血如泉涌。    血的惊虹未断。    他的杀势更浓。    更烈。    他非但杀向向他杀过来的敌人,还以一人一剑之力,敌住了包抄向梁伤心,何难过的敌人。    他杀得性起,也打得火滚。    冷剑沾满了热血。    白刃染红,青锋转赤。    他已杀了第十六名敌人:    敌人倒了下去,血仍在杀伐空间飞洒。    可是敌人却似愈来愈多,而且武功也仿佛愈来愈高。    温火滚可杀得火起——火一起,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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